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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就這樣走了。










再也不會釋放求救的訊號了。 



要怎麼難過,要怎麼傷心都是自找的。








在無法冷靜下來的時刻,只好打開電視打開電腦一直重複著慣性思考的接龍遊戲,將耳邊的聲音開到最大,切換成不同的語言,因為即使傳入耳裡也不用辨認,以為可以放很乾淨了,但燈一暗下來,無論閉上眼還是睜開眼,還是什麼都看不到,不知道自己是睜開眼還是閉上眼的狀態下,以為自己看著天花板,一樣的空虛,一樣濃郁的悲傷,從喉嚨一直緩緩的流進去,就像血液循環一樣流不掉,如果哭出聲音來就會比較好,那實驗的結果也還是失敗的,忍不住一直那樣思考也不是我願意的,我試過向別人求救了,我試過了,但我不想再一直試了,我沒有那麼多的力氣把自己一次一次從思考裡解放,只好再一次打開燈,打開電視,打開電腦,如果要說是生病了,大概也是一種電子產品無法不使用的癮。

網路上有多少個身分正在以不同的文字形式活著,但沒有一個是自己,看過全部的照片,卻誰也不認得,自己在哪裡,哪一個位置,曾經說過什麼樣的話,比著什麼樣的姿勢,到底是用什麼組成的?真的對不起我只記得每一個暗下來的時刻,只記得用自己雙手環繞自己臂膀的時刻,有顏色的畫面,怎麼記不起來。








繼不會解釋,也不會求救了。





容身之處。









什麼午夜,窗台,晨光,咖啡,音樂,傾瀉,回憶,彩虹,晴朗,流逝,溫度,夢想,全部都是一連串的黑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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