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閃過腦海裡的一句話是那就當我騙你吧,
是不是可以說是悲從中來因為那是一句不帶任何反駁解釋,
那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的一句話,
結果是我對每個人都會這麼想。

我發現可以用一個問題決定一個人是否了解我,
就像我從來不會說我了解誰,而我希望我是了解某些人,
一些給孩子做的填空題,絕對不會有正確答案或是對自我人格有一點幫助,
從這些角度看來是不是又被猴子耍了呢?

跟我不熟的人別亂定義或否決我所形容的我的世界,
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毫無疑問的因為我的世界是我的。

到底是誰寄那封信給彭維光的,
他都打這麼長一段了為什麼不把文章附上去我都覺得好有趣喔。

選博網誌的音樂真好聽,欸是誰的歌叫什麼啊?

對啊我是多久沒解釋了,
有誰要聽我的解釋嗎?
而我又想解釋什麼呢?




我從來就不是那麼脆弱和膽小的。




那樣算不算?


我只要想到被徹徹底底的掏空和否定的那段,
就傷心難過的想靠在誰的肩上大哭一場,
然後只要一點點輕輕的觸摸舊傷口,
就可以讓我感到無比痛楚頭痛欲裂,
我可是對辦不到讓時間沖淡傷口之類的,
疤痕只會近趨鮮明和立體化。



又出現這種東西是不是代表我有一些累了,
在面對一些人和一些事上。




嘿,總是要放下的。

  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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